2009年10月1日 星期四

[巴拿馬] 安納修女 與 年輕警察



今天一早七點就帶骨折的小孩去醫院骨科看診,順便也帶了一位疑似登革熱的青少年去做檢查,只可惜今天骨科的醫生很晚才來,有多晚?11點。在台灣要是醫生遲到這麼久,病人跟家屬早就打電話給院長幹譙了,不過我今天終於跟一位修女聊天,這位修女我之前就常在醫院遇到她,她也是常常帶著青少年在醫院出沒,只是今天終於在骨科遇到她,跟她聊了2個小時很有趣,因為我聽她口音不像是巴拿馬人,就問了她從哪裡來?她指了我手腕的chaquila跟我說哥倫比亞,然後話匣子一開,不得了了,從哥倫比亞與委內瑞拉、美國的關係、哥倫比亞的FARC游擊隊、哥倫比亞的觀光勝地,然後修女也知道我會到哥倫比亞去旅遊,還送我哥倫比亞的糖果,然後當她講到巴拿馬的文化時還會用手遮一下嘴巴低聲跟我說『巴拿馬沒有什麼博物館』『你一定要去看哥倫比亞的鹽教堂』『巴拿馬的書很多都是哥倫比亞來的』(哈哈,真的很可愛)重點是修女服務的地點就在離兒童城不遠的地方,也是在收留青少年,有點類似收容所、感化院,叫做CHAPALA,之前兒童城沒辦法處理的問題少年都會送到那邊去,再納李青少年可以學習一技之長,有謀生能力才不會誤入歧途,跟修女聊了很多可惜過沒多久我就要離開巴拿馬,所以也跟她約了下週要去CHAPALA參訪一下,後來我把我看完的報紙送給了青少年,我心想『安納修女,我會想念妳的,終身奉獻的精神令人敬佩!』過沒多久又遇到一位前天在急診室遇到也是骨折的年輕警察,剛好也排在今天骨科看診,唉,我就是愛聊天,話匣子一開又跟他聊了巴拿馬毒品,幫派,還有La Chorrera的危險區域,JOSE才25歲,已經當了4年警察,在巴拿馬警察薪水不高,兩年前的菜鳥警察月薪才350美元,最近新總統上任後才調薪到450-500美元,JOSE說巴拿馬沒有軍人,國家警察也才1萬5-6千人,在哥倫比亞FARC有4萬人,要是美國不保護巴拿馬大概也完了,後來也發現剛好那小孩之前住在巴拿馬是那年輕警察的親戚的鄰居,巴拿馬真小。後來JOSE離開時,我心想『年輕警察JOSE,我會想念你的,在巴拿馬幹警察可不像台灣簡單!』輪到小孩看診時,骨科的技術員又要壓榨一下,要叫我去鎮上的一家破店買『高分子繃帶』,隨便開價就25美元,買完後離開破店時我心想『老奸商,我會想念你的,連巴拿馬人都要壓榨巴拿馬人,離開前恁爸會寫信揭發你的惡行!』帶著氣憤的心情回到骨科後看到LUIS醫生在等我們,有點不好意思,他問我『怎麼還在巴拿馬?』我跟他說過沒幾天後就要離開巴拿馬了,心想『LUIS醫生,我會想念你的,不過還是把那機車的技術員趕走比較好』在回到櫃檯預約3個禮拜後的看診,3個禮拜後?心想『CONTROL DE CITA卡,我會想念你的,為了你這張紙,我很早就要到醫院排隊掛號!』回到兒童城已經是下午兩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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